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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流感发生时间的政治选择

主流媒体最近大肆报道和宣传禽流感的影响和恐怖后果,为什么总是提到亚洲?



禽流感恐慌是政治选择的结果:是全球性的“医疗屠杀”



如今,禽流感已不仅仅是让人感到威胁的流行疾病,其中还夹杂着不少政治和经济阴谋。如媒体进行大量歪曲报道;利用风险大、无价值的疫苗谋取暴利;忽视萨斯、西尼罗河病毒、艾滋病等早期人为瘟疫的证据;不断的基因研究会导致变异流感病毒的爆发;白宫和医药业的交易丑闻,这些制药行业在过去一个世纪里奇怪地不受法律和主流媒体监督;官方公开宣称的人口减少的目标。随着真相的暴露和事实的进一步确认,公众被预先警告预防医生促成的大规模谋杀——“医生导致的种族屠杀”,这种宗族屠杀主要服务于处于政治和经济目的减少人口的目标。  



背景  



2003年4月,一场据说来自亚洲的被称为SARS的社会灾难严重袭击了多伦多。我当时正在那里,基本上经历了这个亚洲瘟疫恐慌的全过程。这种被被称为“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症”的新型肺炎,据说是奇怪变异的“超级细菌”对人类进行最后进攻。  



通过从科学、医疗以及社会学的角度认真研究这些瘟疫的爆发征兆,所揭示出的可疑事件远比SARS更为阴险。我和任何一个在哈佛培训出来的健康专家对媒体的行为所采取的做法一样,通过认真研究多伦多媒体的反映发现,这次SARS瘟疫是由白领生物恐怖分子引起。  



我认为很清楚,这次空前的人为操作给公众进行了强有力的思想灌输,其目的是在“超级细菌”到来的时候,接种虽然合法但基本上没有什么效果的疫苗。在整个“SARS骗局”中,反复提到这种生物恐怖可能会毁灭世界三分之一到一半人口的目标。在详细考察了人口控制的政治文献和主要跨国公司的发展目标后,我注意到这些言论与当今官方人口减少的目标有着密切的联系  。



加拿大在2003年对SARS的反应是历史上第一次接受联合国和世界卫生组织的直接指导。仔细考察了这些组织和洛克菲勒家族,卡耐基基金会等世界著名药品生产商在财务和管理上千丝万缕的联系,不难得出结论这些“狐狸”实际上控制了加拿大的“鸡”。  



传染病的一个事实是:任何一场大瘟疫都与重大的社会和政治动荡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SARS引出了一个比公众健康危机更可怕的政治问题。如果公众卫生官员真要防止新疾病的出现,或设法把病毒控制在萌芽状态,他们就要从军事、医疗和生物技术方面研究病毒的来源。  



几十年来,一些“专家”都在预测超级传染病的到来。但是真正让人产生怀疑的是SARS这个可怕的神秘疾病到来的时机:它与全球反恐战争和英美攻击伊拉克同时出现。显而易见,这很方便地转移了人们的视线。布什政府曾供给萨达姆政权大量大杀伤性生物武器,包括炭疽和西尼罗河病毒。SARS的特殊病症和我在《空中的死亡:全球化、恐怖主义和生物武器》书中预言和解释的一样,该本书比9-11袭击美国早了几个月,对全球化所引起的事件进行了背景分析。  



我对新型机构化的“生物恐怖主义”进行了观察后发现,这与国家支持的生物武器技术相一致。据说萨达姆曾让自己的国家和邻国面临大规模杀伤性生物和化学武器威胁。许多文件资料显示,SARS和当今的禽流感得到军事、医药、石油化工等领域的企业家的认可,在法律之上运作。我个人曾经在美国国会作证,亲身经历了制药企业家如何猖獗地影响政府中的政治经济决策人士。制造疾病配合政治上的“反恐战争”是受生物恐怖主义影响的结果,其目的是从中攫取暴利、减少人口数量。  



现实政治VS大众传媒  



我们被越来越疯狂的由全球化主义者引起的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所困扰。在19世纪60年代后期,各大跨国企业就认为可以用经济控制取代军事占领。新型生物武器的威胁、反恐战争、自然灾害的不断增多、太空基地的威胁在经济上和政治上都和两次世界大战相似。这些没有硝烟的战争显然更容易管理,从经济上来说也是可行的,更因为其中有高昂的利润,它们成为英美政策制定者的主要选择。  



比如,曾在尼克松政府担任国家安全事务助理的基辛格就是洛克菲勒的门客,负责外交政策的他就认为第三世界人口减少对美国、英国、德国等盟友来说是必要的。按照1975年的国会纪录,布什曾提名负责调查9-11袭击事件的人是臭名昭著的战争罪犯,他还决定让中央情报局研制生物武器。这些人造生物武器比禽流感更可怕。  



例如,在1968年,基辛格得到最新情报,说一种“合成生物制品”可以用做细菌武器和人口控制,产生突变重新组合的流感病毒就是被特别病毒癌症项目研究人员  O’Conner,  Stewart,  Kinard,  Rauscher等研制出来。在这个项目中,通过迅速反应的白血病病毒将流感病毒和副流感病毒结合来,新产品可能被用来像流感一样通过吐痰传播癌症。这些研究者也搜集了大量禽癌症病毒,并把它并注射到人或猴子身上,看它们的致癌性如何,在研究中,Raucher等人使用放射性来增加禽病毒的致癌性强度。这些让人难以置信的科学现实都被官方严格控制,主流媒体是不给予报道的。  



位于伦敦的Institute  of  Science  in  Society提出SARS来源的基因问题,该研究机构曾提出,是不是基因工程不小心创造了沙斯病毒?冠状病毒学家可没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他们被急于研制疫苗的制药公司请去了呢。居住在玻璃房子中的人是不能扔石头的。以上事实显示,IoSS专家们在他们所谓的没有偏见的科学研究视野中从来没有考虑过有意识地研究SARS。  



对艾滋病的战争、对毒品的战争、对恐怖主义的战争、对癌症的战争以及现在对禽流感的战争等这些没有硝烟的战争需要复杂的宣传,通过煽动恐惧的宣传获得大众对政策决定的认可和支持。这些心理操作称之为干扰控制战术,一些专家称之为军事革命(RMA)。这样的军事革命旨在奴役人类,其机构能让全世界人民在不知不觉中受到控制。   (责任编辑: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