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飘香迎嘉宾，引脑借智谋发展。

　　今天，我们相聚在美丽的成都，隆重举行中国工程院医学科学前沿论坛暨第三届中国分子诊断技术大会。这次大会，吸引了在分子诊断、生物基因领域国内一流的专家院士，聚集了生物医药产业高度关注的目光。

　　近年来，温江区把铣刨机基因工程作为大力发展现代服务业的重要支撑，医疗健康产业已经呈现出快速发展的态势。

　　借大会之契机，温江区政府在此举办中国工程院医学科学前沿论坛暨第三届中国分子诊断技术大会的分论坛，天府健康产业高峰论坛，旨在中国各位专家、院士的精彩演讲，及时了解细胞及基因工程领域发展的新技术，准确把握医疗健康产业发展的新趋势，怯仕闱温江加快医疗健康产业发展把脉问诊、献计献策。

　　天府健康产业高峰论坛由成都市温江区人民政府主办，成都国际医学城承办，并得到了博奥生物有限公司、四川新生命干细胞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成都百草园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成都阜外心血管病医院有限公司大力支持。在此表示衷心感谢。

　　本次论坛分两个专场，其中第一个专场是健康产业专场，第二个专场是转化医学专场。

　　下面首先我们将进行本次论坛的第一项议程。有请温江区区委常委，区政府副区长赵一贵先生登台致辞，掌声有请。

　　赵一贵：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院士专家，各位嘉宾。大家下午好。

　　在这秋高气爽，金桂飘香的美好时节，我们与众多院士、专家、企业家们欢聚一堂，共续亲情，共畅友情，共谋发展。首先我谨代表温江区委区人大、区政府、区政协向百忙之中莅会的各位领导专家表示热烈的欢迎，向关心和支持温江建设发展的各界朋友表示诚挚的感谢。向为温江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做出重大贡献的企业家表示崇高的敬意。

　　天府金温江，魅力生态城，温江是镶嵌在成都平原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自然禀赋独特，是成都重要的现代服务业聚集区，中国西部最具品质的宜居宜业城市。近年来，大健康、大商务、大文化和信息网络服务业四大主导产业快速发展，以服务业为主导的现代经济体系加速成形，先后被评为全国现代服务业综合改革试验区，国家休闲文化与乡村旅游示范区，四川省生产型服务业示范基地。群贤云集谋发展，精英会聚献良策，本次论坛的召开更有利与温江结合产业发展实际深入思考温江健康产业发展面临的重点问题，借鉴经验，开拓视野，启迪思维，拓宽思路。对进一步加速温江健康产业的发展，实现温江服务业发展新突破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

　　最后，预祝本次大会圆满成功，祝大家身体健康、工作顺利、万事如意，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我们再次感谢赵区长出席本次盛会，亲爱的朋友们，接下来的时间里请工作人员为大家播放成都国际医学城主题宣传视频，有请各位领导专家观看指导。

　　主持人：感谢在场的各位嘉宾朋友们的观看，在现场我们看到刚才的这一段VCR当中为各位朋友们阐述的是成都国际医学城的全貌，有人说在成都崛起了一座国际医学城，同时也在医学领域当中为大家崛起了一个词汇，刚才我们通过现场的视频了解到，这个词汇的名字就是健康产业。接下来我们现场各位朋友们一起将进入的讨论就是我们本次论坛的第二项议程，健康产业专场解析。

　　什么是健康产业呢？健康产业既是传统产业，但是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社会文明的进步，健康产业更成为了一个更加富有朝气与活力，正在快速发展壮大的朝阳产业。在联合国的评价体系当中健康产业也正在逐步成为反映国家文明水平的重要指标之一，成为综合国力的象征。如何准确来把握健康产业发展方向和趋势，健康产业如何定位，如何建设，如何发展，健康产业的核心又是什么，重点在哪里，模式怎么样，成了我们现在必须要解决的问题，也是大家最为关心的话题。

　　所以我们把第二项议程针对健康产业来为在场各位朋友们进行详细的分享和交流。我们了解健康产业应该是在清晰系统完整的理论体系下完成规划布局，健康并良性可持续的发展下去。所以这个环节我们也为邀请到非常多的专家们，他们将与现场各位朋友交流，同时给在场各位朋友进行详细的阐述。首先为大家隆重邀请到的嘉宾是中央财经大学，城市经济研究所所长高炽海先生。

　　接下来让我们用掌声有请高所长登台，为大家发表主题演讲，有请。

　　高炽海：各位嘉宾，政府的领导和行业的专家。下午好，我本人的研究方向是区域经济与城市经济，我更关注的是所谓区域和城市的发展问题。在这个过程中间就不得不涉及到各个类型的产业，尤其是未来可能会牵动国家在新型城镇化的这样一个过程中间起主导作用的这样一些朝阳产业。

　　就健康产业和区域发展的关系来谈，这个应该说在我的研究中间这不是第一次，但是就论坛中间这是第一次。在这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其实已经跟温江区，跟成都国际医学城有过交流，我个人有一些判断，这个判断就是成都国际医学城实际上创造了我们国家以某种朝阳性的产业来驱动区域发展的这样一个模式。但是这个模式是什么，我觉得我在后面我可以把它作稍加详尽的解析。同时成都的国际医学城在发展中间，我觉得还有很多可优化的方向，我也希望在我提出来之后，能引起大家一些思考。

　　谈任何一个产业，在我们国家众所周知的一个原因是我们是一个由政府在配给资源，在行政能力上十分强大的国家。那么在这样一个格局中间，就不得不谈我们在区域中间发展产业的时候，它必须要关注的政治命题。这个事情说起来有点远，但是在我本人看来并不远。为什么？可能对政治这个词的解析跟其他人不太一样。政治这个词，它的英文的词根来自于古希腊语，它的原意叫做城邦的公共事务。就是所谓政治，其实只是一个国家在任何一个发展阶段，它所面临到的公共压力和未来必须要做出来的格局选择。

　　那么我个人有一些判断，我觉得至少在未来的10年之内，我们国家只有两个最核心的政治命题。一个叫经济增长方式转型，一个叫社会公平。这两者都是对于我们过去改革开放30年来取得了巨大的成绩，但是在发展的过程中间有很多问题，这两者都是对这些发展的问题，在今天的社会压力之下必要的纠正，这是迈不过去的坎儿。所以这次“十二五”规划，包括这次十八大和之前开的历次会议，主要的核心问题都集中在这两个方向。而且尤其是希望在“十二五”的这五年之内形成对经济增长方式转型和社会公平问题的破题。

　　经济增长方式转型提得其实已经很早，这个应该最早是在95年的时候，当时吴景濂等一批经济学家就已经提出经济增长方式转型的问题，但是当时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没有今天这么深刻。当时的认识还是在于，比如说从粗放型转向集约型，对于科学技术的更加多的应用和采纳。而没有把这个问题在产业结构层面，在制度变化层面去加以认识。

　　那么今天谈经济结构转型，谈社会公平问题，其实有很大的方向性都是在，我们要从三驾马车上强调消费，就是突出消费这一驾马车，这样大一个国家是没有办法去依赖以投资形成泡沫的这样一种格局，也没有办法长期去依赖出口这样的格局。同时，所谓的社会公平问题也是从工业化转向以人为本的消费产业的发展。那么至于涉及到的服务业，涉及到的减少对资源的消耗，涉及到的三级产业的均衡，都是在这样一个大的格局牵动之下来加以认识和变化。

　　那么回到所谓的健康产业，如果对健康产业在区域发展的推动中间是从这样的认知，从消费入手，从服务业入手，从促进以人为本的发展方向上入手，我觉得它是符合国家大的政治命题和未来的发展方向的。如果还是像过去30年一样，是从生产入手，是从扩大我们的产能和扩大GDP的角度入手，那么这个发展我觉得在任何区域中间可能都会陷入死胡同。我们国家这些年来对所谓的健康产业给了很多样的政策支持，如何解读，我觉得是区域发展的政府和相关的企业真正应该关注的核心问题。  

　　第二，谈健康产业不得不从具体的谈起，什么是健康，我们之前做过健康和养生，我们中医讲养生，西医讲健康，我更喜欢西医的范式，基本的原因是健康可以量化。但是我们对健康的关注，在这些年才得到概念上的进一步括清。所谓的健康并不单纯指身体间，它也包含心理健康和社会适应的良好以及所谓的道德健康。这是世界卫生组织所给出来的定义，或者说它这样一套范式。我本人认同这个的原因是，当我们经济发展到一定水平的时候，我们往往会说一些指标，比如人均GDP到三千美金之后，我们旅游业会有什么样的发展。那么同样如此，在健康和健康产业这个问题上同样如此。当中国的经济发展到一定的水平之后，人们对间的总体关注他就走向一个深的层次，而不仅仅是身体出了病之后去治病的这样一个过程。那么正是由于这个定义它反映了在经济结构变化之后，必然会出现的社会心理的变化，由此在产业端对需求的要求发生了变化，所以整体的健康产业就会由此发生变化。我们应该在这样一个定义的基础之上来看待健康产业。

　　第二个要说的一些相关概念是所谓的健康产业，那么由前面健康这个概念，我觉得这个健康产业就绝不应该是仅仅跟治疗疾病相关的医药和医疗器械，以及服务业上仅仅涉及到所谓的以公立的医院为核心的一套体系。可能它的外围，我们现在叫做外围的衍生体系，但是未来也许不用很长的时间，它外围的衍生体系所产生的行业效能会比原有的以医疗和医药、医疗器械为核心的这样一个体系还要大得多。

　　那么同时回到我前面所讲的，对所谓我们政治格局的关注，对经济增长方式转型的这样一个关注。那么制造金融活动，我觉得不如所谓以服务业表征出来的消费的反映。这样一些消费部分是反映在我们现有的以公立医院为核心的这样一套体系中间的，那么大量的并不在这样一个体系中。我觉得可以讲很多产业，都是先有消费，才能真正的促进这个行业的总体发展。

　　比如说我在前不久参加了中国低空经济论坛，当时我讲的是低空经济与区域发展的问题，我本人的观点和当时中国工程院的一位院士，研究航天器的一位院士，有很强的一致性，这位院士讲的话比我的更精简，他讲只有先玩起来，低空和通用航空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发展。事实上就是如此，我们可以推广一下，比如说我们所讲的汽车行业，中国汽车行业在世界上已经成为最大的国家性的行业。中国汽车行业的发展可不是为了出口，恰巧是因为中国在汽车消费上的发展引致了汽车制造的发展。医疗健康这样一个领域，它未来一定是以消费，一定是以多层次的消费来促进整体行业的转型深入和繁荣。

　　从经济理论来讲，比如说长周期的理论，长周期的理论也提出来了，有人做过未来的预测，就说未来从21世纪开始，下一个朝阳性的领域在通信行业之后应该是以健康行业为主。健康产业整个产业链有各种各样划分或者各种各样的研究，我本人比较倾向于三个产业目标和五个产业模块。三个产业目标是维持健康、修复健康、促进健康。为了这三个产业目标的达成，最终形成的是五个产业模块，这三者本身都是一个产业模块，再加上健康食品，再加上外围的以健康信息、健康文化、健康保险等等这些形成的所谓的中介衍生行业。

　　我本人并不是研究健康行业的，就目前所拿出来的，所看见的相关的研究而言，中国的健康行业发展的水平其实与国外相比我觉得差距是很大的，有各种各样的数字，这些数字我不需要过分细讲。比如说我们整体的健康行业它的增加值的规模只有400亿美元，占GDP目前只有4-5%，而美国整个健康产业占GDP的总值达到15%的水平，同时每七个成年人中间就有一个在从事这个行业。我们无论从行业所产生的总值，无论从业的人，也无论现在上市公司的类型和水平，我们的上市公司以所谓的医药的制造，医疗器械的制造为主，占80%的市值。剩下的一些是所谓的保健品行业，即使我们在保健品行业中间我们没有能够一个品牌像安利这样。

　　我们在方方面面跟国外所有健康行业的整体水平差距是巨大的，当然反过去讲，当中国总体的经济增长方式，如果说由制造转向以消费为主的时候，那么以上所有的差距可能换句话都转化为我们可以发展的巨大空间。为什么会造成这样大的一个差距？有方方面面的分析，尤其比如像投行他们做的类似的行业分析居多。这些分析可以总结成几个方面，有人说我们产品开发能力弱，我们技术水平低，我想这肯定是一个事实。另外我们说市场竞争不足，我觉得在部分意义上这是一个事实，由于管制的原因，导致我们以公立为主体的医疗服务体系的建立，反而就压制了其他一些类型的发展，总体的行业水平在这个过程中间被限制下来，竞争水平就弱。也有人说整体的，比如说我们这里面大量是所谓的健康服务业，那么这些健康服务业认为它的所有的管理水平，服务管理水平比较弱，这也是事实。但是我认为所有这些事实，都是被一个因素所导致的，我们整体的制度体系的错位。我们国家现在说有很多朝阳性的产业，这样的一些所谓的以现代服务业为主体的产业，发展中都有这样的问题，几乎所有的技术问题、管理问题、竞争问题都存在。但是这些行业之所以没有发展，之所以技术问题、管理问题、竞争问题没有解决，核心问题都是面临的制度体系存在问题。

　　健康产业本身的制度体系，我觉得相对而言面临的问题复杂得多，在2007年左右，当时十七大之前，我们否定掉了我们之前一系列的改革，教育改革、医疗卫生改革、文化体制改革。医疗卫生的改革被否定掉，在我印象中一个主要的结论就是是不是应该市场化。我本人有很多不同的意见，我认为这个行业的市场化和许多服务业，比如说跟教育有关的，跟文化有关的服务业，它的核心问题并不是市场化导致了扭曲，它的核心问题是市场化根本没有展开。我们对所有体制，对所有国内国际的这样一个不同的资金来源，对所有领域是不是都充分放开，可以由市场去充分发展它的机会，这个是最核心最关键的问题。我印象很深刻，在十多年前，当时我博士快毕业的时候，王永庆当时很高调的想在中国建一百个长庚医院，到今天为止，他在中国只建成三个，准确的说应该是两个半，其中有半个还不是那么完整。同时我们又看到，在这十多年的过程中间，以福建的瞻氏家族为代表的所谓的游医，他们承办了很多干不下去的医院，他们转化成了所谓在公立医疗体系下寄生的过程，他们提供给了市场一种很扭曲的所谓的供给。这个过程就让人觉得很有趣，如果是一个充分竞争的过程，不应该产生在制度压制之下的，由于有了制度寻租之后才会产生的服务错位，这不应该产生的。所以我对目前在整个我们的医疗健康这个产业中间，我认为它不是一个没有制度的问题，它不是一份没有法律的问题，没有所谓的政策体系的问题，它是一个制度错位的问题。正是这样一些政府应该退出的领域，政府应该少去管理的领域，作为行业性而言，作为这个条而言，被政府所占据。而应该为政府所履行职能的那样一些体系政府却缺位，这个就如同清华大学的教授秦辉所讲的，我们过去30年的改革中间最核心的问题恰巧就是这样一个该有承担权力的地方他缺位了，而不该政府出现的地方反而权力性占据了，这些在我们服务行业中间表征是特别明显。

　　那么这一次医疗体制改革的重新上路，以及我们在最近有两个凡是，就是所谓清理政府审批的领域，所表征出来的政府要大力退出经济领域不该管的范畴，以及我们对十八大的期待，我觉得在未来大的方向是我们的制度缺位和错位的这样一个过程，一定会得到改变，这个行业是在这个过程中间迎来它的市场化和充分竞争的过程。

　　我演讲的主题是健康产业与区域发展，我本人主要的研究是在所谓的区域与城市化这一个领域。那么我现在回到健康产业与区域发展这样一个主题中来。我前面所讲到的很多，比如说我们政策体系的缺位，等等这样一些东西，我是作为所谓的国家政策而言，我们毕竟不是联邦制的国家，我们是大一统的国家，它是作为一个条块来说的。落实到任何一个区域来说是块上，前面是在条上。对于任何一个区域，城市也好，区也好，县也好，我想不管是哪个城，我首先提示的一个问题是，区域发展的真正源泉是什么？由此区域发展的模式究竟应该是什么样的。这个问题提起来我觉得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在座绝大多数这个年龄的都应该对80年代的蓬勃发展的过程是有印象的。

　　在整个80年代研究区域经济的，当时最核心的有一个温州模式与苏南模式之争，区域发展上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模式。一种是温州的小政府大社会为主体的模式，以私营经济发展为主体的模式。一种是苏南的戴红帽子，在不得已的状况下戴红帽子的所谓的政区经济发展的模式。进入90年代之后，这样一个争论根本没有，因为苏南模式垮台了，而温州模式也没有再能够走出温州。在整个90年代到21世纪的头十年，我说中国的区域发展模式完全固化，固化成了唯一的一种模式，而这个模式没有任何人提。比如说作为一个地方性的，比如叫虬江还是什么单独的提出来，它实际就是投资增长模式。这个与我们国家整体的追求GDP、出口和生产制造发展的这样一个过程是完完全全相匹配的，这种投资增长的这样一个模式它配合了很多东西。比如说招商引资的过程，比如说由上海去发明的这个地方投融资平台，由国开行发明的打捆的所谓的开发性金融贷款的模式，它是被这一系列的东西匹配出来。那么在今天，我们总体的宏观经济增长乏力，反复的以打鸡血的方式来刺激，都没有办法得到成效。中国的危险就在于究竟是走向泡沫还是说能够通过彻底的改革走向平稳的经济增长方式。那么它反映在地方上就是投资增长模式已经走到了尽头，其实最核心的原因，我觉得是在08、09年的时候，当时以吴景濂为代表的经济学家提出来一句关键性的话，叫做经济学要重回政治经济学时代。这句话有很多的韵味，其中有一个韵味就是，在政治经济学时代的时候，人们在研究价值源泉是什么，价值的源泉是什么，什么是价值。那么所谓的区域发展，经济增长，或者说国家的发展，经济增长，最核心的一个问题都是它产生和创造了价值，那么它有价值新的衍生和来源。那么这句话放到区域来讲，我在去年的时候，我就写了一本书，我提出区域真正应该走向的发展方式，我叫做区域综合价值的发展模式。也许经济价值是这样一个区域它的发展最后的表征，但是经济价值一定是来源与这个区域它本身蕴含和未来它能够创造出来的社会价值、生态价值、文化价值这个过程中间的。那么它有一个关键性的脉络，这个脉络我把它叫做区域价值型的产业，就是这个区域由它的社会价值、生态价值、文化价值，甚至包括区位关系、历史、现有产业结构，它最终必然能够选择出来有它的比较优势的那样一些产业，这些是它最应该去发展的产业，实际上这相当于李嘉图的国际贸易理论在国内区域之间的应用。

　　说起温江，我觉得很有意思的就在这里，可以多说两句话。温江我接触很早，从06年我就点滴的或多或少的接触，那么温江在今天呢，已经发展成为一个以现代服务业为主体的这样一个区域，在二圈层中间它的产业优势和它的宜居的这样一些特征，我觉得逐步都凸显出来了。但是这个过程，我所了解的是在整个几届政府中间是一个纠结，不断的加深认识的这样一个过程，所幸的是最后几任领导很有识别力。最早的时候，直到今天为止，还有海峡两岸产业园区，还纠结了一个问题，就是究竟温江是以生产制造为主，还是说走向以现代服务业为主。 以温江的区委，作为成都的上风上水，作为二圈层偏西北部的区县，不再与重庆主要经济带联系过程中间，它其实能够发展的是以公共服务业去牵动的整体的现代服务业的发展，这就是它的区域价值型的产业。当然至于在这个大产业中间，它去选择什么样的类型，那就更多的讲究。我觉得温江走到今天，比如说以所谓的医学城为代表的，把医疗健康产业做成了国内很有特色，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是独一份的这样的一个区域聚集型的这样一个园区也好，或者是区域也好，那么我觉得就已经是逐步的在纠结的过程中间走向了它必由的发展道路。

　　除了从所谓的产业结构去认识所谓的健康产业对于区域发展的影响之外，我还想提示另外一点，我说一个区域要发展，它的核心往往是它的要素水平来决定的，有什么样的要素，它的水平有多高，由此包括它的规模达到什么样的一个层次，决定了它目前发展的速度和未来所期盼的空间。所以要素的提升是一个区域发展的关键。我们很多国家的区县面临的问题都是这个问题，招商引资其实只有在要素提升的基础之上才有所谓的招商引资的基础。那么促进要素提升的最关键性的手段，于政府而言是公共服务。只有把公共服务的水平借由恰当的财税机制和支出机制提升下去之后，才有可能促进所谓的要素提升，才有可能走向所谓的新型工业化，新型城镇化的道路，最终才有长效的区域发展，否则都是以人为的，以人脉型为核心的招商引资，这是不长久的。

　　公共服务有很多，它的方方面面有很多，大的分类大概也就是三各类型，一个是政府的基本的公共管理职能，这个是没有办法的，它必须由政府来完成。第二个是基础型的社会公共事业，第三个是衍生的拓展型的公共服务。拓展型的公共服务在这里不多讲，比如说产业的公共服务平台，比如说区域的总体营销，这些我觉得都是很重要的，那么它大量的应该是采用政府购买服务的形式来加以实现的。我们大家往往搞不清楚的部分恰恰是在社会公共事业，大体又分为几个核心的方面，公共安全的问题，共用技术设施问题，教育文化问题和卫生健康问题。那么这些领域，我觉得或多或少的它都是可以在三类模式中间加以选择的，一类是政府支出，政府供给。一类是政府支出，购买社会服务。第三类是政府放权，市场供给。那么它越偏向于离所谓的基本公共管理越远的这块就越有可能由市场完整供给，所以广义型的公共服务并不是完完全全要由政府去完成它的所有支出和供给过程，这个恰巧在以前很多的地方政府的行政职能过程中间都是误区。

　　如何提高效能，这也涉及我们总体体制的问题，但是任何一个区域，首先要使自己的财税的支出机制良性化，促进区域大目标上要采用不同的模式，这个方面来讲，从医疗健康领域来讲，我觉得部分纳入公共服务的体系，其中这大部分中间又可以由模式二和模式三来完成它的支出供给机制为主体。从这个角度而言，我觉得所谓的永宁国际医学城在一定程度上它并不是在创造一个以公立的所谓的卫生体系为主题的区域，它是在创造一个以市场化供给，政府放权，导致产业聚集为主导的区域，所以从公共服务的拓展和提升而言它在促进区域的发展。

　　最后的功能模式究竟会走什么样的核心模式体系？我们前面讲的，医疗健康产业和其他产业一样，我觉得至少和我能够提到的一些主题产业一样。它从两个方面在促进着区域发展，一个方面，如果它能够成为这个区域的区域价值型产业，那么它在产业结构方面促进这个区域的发展。另一个方面呢，是它通过公共服务的衍生和机制转化来促进要素提升，进而促动区域发展。换句话说，成都国际医学城的这个模式在一定意义上，在中国未来的健康产业会得到大幅发展的前提直辖，它应该可复制的。

　　第二个方面，怎么运行这样一个所谓的主体功能区，以服务业为主题的主体功能区。我反对的是以传统的地方政府投融资平台的模式来运行，我希望把这样一个投融资平台转向所谓的企业化和市场化的模式，这里可以多说两句，就是我们以国有为主体我们不反对，以国有为主体来进行大型的区域产业的运营，这也是可以的，但是走什么样的财务实现路径和它的主体的性质，我觉得这很关键。这20年中间，实际上我们一直有两条道路，一条道路我前面讲到了，是以上海为代表，以上海发明的投融资平台为代表的模式。另一种模式是以深圳发明的华侨城为代表的模式。

　　所以，如果说要地方政府做一个提示的话，我希望的是在服务业，在消费的大局直辖，按照聚集经济的模式，去发展更广义的医疗健康产业。并且如果以国有为主体运营的话，希望是独立的企业市场化主体来完成它相应的发展。那么我相信在这样一个健康的方式之下，这个产业和健康的发展都会迎来它21世纪光明的未来，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