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明确诊断和详细咨询就得到大学附属医院的精神科去,但分设在各县的精神卫生中心也专门接受这方面的咨询,因为该中心里的社会工作者、临床心理士、保健护士能给你提供恰当的解答。 临床心理士 多数专业咨询员都学过心理学专业,他们除了在精神卫生中心和保健所等公家机构中从事咨询外,也有不少人在街道社区开展心理咨询。他们可以咨询普通人产生的烦恼,也可以咨询不用药物治疗的神经症患者。但是他们当中多数人不能开展森田疗法。 社会工作者 社会工作者作为社会福利方面的专家,站在患者的立场上能充分利用社会资源为患者服务,其中有与医学相关的医疗社会工作者和与精神医疗相关的精神科的社会工作者。 多数社会工作者接受过专业的社会福利方面的教育,并隶属于医院或保健所以及精神卫生中心等机构,但也有少数社会工作者曾经没有接受过专业福利教育,而在社会事务所发挥作用。虽然这些社会工作者不提供经济援助,但是很多心理问题与经济危机有关系,所以这部分社会工作者有必要掌握专业知识。要是你不与处在焦虑之中的人坐下来进行面谈,有时连善意的援助也会产生拒绝或误会。精神科社会工作者更要注重集团精神疗法。 生命热线的顾问 开通生命热线的初衷是预防自杀,但在接待热线中还会有各种各样的人打电话倾诉自己的烦恼。这些电话中有为数不少是精神病和神经症患者打来的,分得再细,其中还有适合森田疗法的社交恐惧症和焦虑症患者打来的电话。 要想成为电话咨询员就得接受面谈技巧的训练,并在之后的时间里不断进修相关知识,所以只要能够区分适合森田疗法的患者有烦恼时提供恰如其分的援助就行。注意避免讲一些"气量太小,胸襟要再开阔一点"等能使对方产生反感的忠告,并事先准备好生活发现会的有关信息,及时介绍给对方。 教育系统的顾问 有关中学生和小学生的问题可以到教育咨询所去与学过面谈技巧的老师进行交流。各县的教育研究所还开办咨询讲座,可以借此学习咨询知识。 大学里保健管理中心的精神科医生或临床心理士,可以为大学生进行心理咨询。 从事特殊职业的人 这些人虽在工作中经常接触处于苦恼的人,但他们都不是咨询和精神疗法方面的专家。这些人包括学校老师、精神科以外的医生、牧师、护士、保健护士等。其中也有曾经学习过咨询技巧的人,而这些经历使他们在工作中处理问题时游刃有余。写本书的目的也是帮助这部分人提高咨询方面的技巧。 学校老师 大中小学的老师,特别是班主任容易觉察到学生在学校里发出各种各样的求助信号,所以老师是处在把握孩子前途的关键位置上。 老师不仅能察觉受到欺凌、拒绝上学以及不良学生所发出的非常明显的信号,还能观察没有朋友和不善于表现自我的孩子,因很强的完善欲活动受限等容易忽视的信号,及时进行指导,帮助他们正视苦恼,将会使很多孩子得救。 遗憾的是森田式咨询对于高中以下的学生效果不大。到了小学高年级时强迫倾向和受到拘谨的程度就变得厉害,对这些学生来说重要的是去除他们的焦虑而不是其他。因为到了高中才能理解"恐怖突入"或"顺其自然"的意义,也会有行动的冲动。即使是具备上述治疗条件的高中生,也不能只需单单一个人努力就可以,还要寻求老师的帮助。 医生 患病本身使人感到苦恼和产生危机感,所以患者因焦虑容易对所接受的信息产生歪曲的认识。这时要求医生应以咨询的态度,采用关怀和帮助患者消除焦虑以及与患者产生共鸣的态度。经常所能看到的是往往因医生一句"没什么了不起"等职业习惯用语而导致与患者的纠纷,并且导致患者中断治疗。 有的人以躯体不适的主诉形式发出危机的求助信号。如果对患有高血压和胃溃疡等心身疾病的患者不进行心理咨询,那么这些症状就有可能转为慢性。而疑病性神经症或癔症患者由于实际上没有躯体异常,所以常被人忽视和看作性格有缺陷。上述这些人在多处遭到拒绝后最终转到精神科来。因此,我们希望对这些人给予一定的理解,不要等到他们到精神科来就诊后才引起重视,才对他们作森田式咨询,因为这比在精神科接受治疗更能让患者接受。 对癔症患者进行去除焦虑为目的的咨询是比较费时和有难度的,所以有时需要专家来指导治疗。 保健护士和护士 护士医生一样都要接待患者。由于护士的权利没有医生那么高,所以面对医生感到紧张的患者更愿意与护士打交道。因此,在医生与患者之间的沟通上出现问题的时候,护士就能发挥缓和两者紧张关系的重要作用。 急性发病的人如同身处隧道深处的人一样,很难把握正确的信息,所以有必要身边有个能减轻其焦虑和帮助其正确做出判断的人。慢性病患者、需要长期住院的患者以及需要长期在家疗养的人所具有的焦虑和苦恼则比较特别,其特别之处在于难以确定目标,看不到自己己有的进步以及对将来感到不安,这些会使病情向不利方向发展。因此,这部分人接受尽管有焦虑,但仍然为所当为的森田式咨询很有帮助。别外,还可以由同处苦恼的人组成自助小组,走团体治疗道路也较重要。 牧师以及宗教人士 宗教的存在是以拯救处于烦恼之中的人为前提的,所以专家不妨取其精华为好。有过自己解决烦恼和帮助他人解决烦恼的经验对开展森田式咨询等非常有用。 社会福利员 社会福利员是指民政委员、从事介绍保姆等其他职业的人和任职于福利机构的人,特别是担任母子宿舍的咨询工作人员接受各种心理交谈的机会是很多的。 一般特殊人群 一般特殊人群是指与职业没有关系的,同处于一般社会关系中与之有关系的特殊人群。 父母特别是母亲 家庭是我们的重要生活环境,家庭中处于管理中心的母亲和处在济支柱的父亲可起到特殊作用。 前面已经讲过父母对于离开母亲无法生活下去的3岁前的孩子和处在第二反抗期初中生的重要性,可以肯定的是直到孩子自立之前,父母都可作为孩子们的特殊人群起着特殊作用,特别是遇到某些挫折的时候。对于拒绝上学闷在家里的孩子,家就是他全部的生活环境。而自立以后由生病而不得不回家休养的人来说,道理也是一样的。 对于结了婚的人,其配偶就成为特殊人群;而对于老人、孩子来说,老伴以及儿媳都显得很重要。 对处在家中特殊人群地位的人,家中其他成员的支持也很重要,否则不能构筑家庭成员之间支援体制和加强成员之间的交流,为避免成员之间的对立和疏远发挥其作用。当然同时也需要来自社会的支援。 家人 家人可以相互支持,对于处在自立年代的高中生和大学生,爷爷、奶奶的作用非同寻常。 朋友 对于离开父母走向自立的人,朋友就起着特殊作用。当我们走向社会的时候,好朋友不仅能够支持我们,还能与我们谈心。因此,即使没有好朋友,但若有个朋友说说话、减轻减轻苦恼也好。 有的人虽有很多朋友,但都只是同甘而不共苦的朋友,遇事不能向朋友诉苦,也有的人不善于建立朋友间相互依赖的关系。危急时刻也就是打开心扉的时候,所以希望大家活学活用本书的理论,正确应对朋友和同事们发出的求助信号。 单位上司 在单位里上司相比较同事而言更为重要,原因在于上司这一特殊人群可以对员工进行评价、鼓励和支持。因此,可以肯定地说,作为特殊人群的上司掌握咨询的基本技能对提高工作管理很有必要。 社区中的特殊人群 有时从事民政管理的工作人员以及保健委员、母子推进委员等能发挥其特殊的作用,但不能一概而论。在现实社会中还会存在如滑稽故事中的"模范隐居先生"等优秀的特殊人群吗?对"邻居在干什么?"这一感觉敏感的现实生活中的话题或许已不存在原来意义上的特殊人群。 遵循团体 除了前面讲到的特殊人群外,还能依靠和得到支持的组织叫做遵循团体。社会公认的遵循团体有家庭、公司、学校。除此之外,还有躲在社会黑暗角落里的、由落后者组成的遵循团体。撇开善恶不说,所谓的不良组织、飙车族、流氓组织以及最近出现的新兴宗教团体都可以起到一些支持作用。成员在团体内不仅能得到别人的重视和被别人所接受,还能得到安全感以及了解到自己该做什么。 心理治疗中有各种各样的自助团体具有上述作用,比如森田疗法中的生活发现会等。 戒酒会 戒酒会是比生活发现会历史更悠久、规模更大的酒精依赖(中毒)症患者的集会。由于酒精依赖症患者不能单是通过精神病院的住院治疗就能完全戒酒,所以戒酒会的作用显得更重要。 戒酒会的目的是借助团体力量来达到戒酒的目的,不需要学特别的理论知识,只是大家聚在一起开诚布公地谈自己如何因为饮酒给别人造成麻烦和给自己带来伤害等,并相互交流戒酒经验。 如果每月召开一次集会一般是不能维持治疗效果的,所以戒酒会的集会必须每周召开一次为好,并要求配偶一同参加,所以戒酒会也带有家庭治疗的色彩。此外,还表彰戒酒年数逐年增加的戒酒者,所以大家对戒酒的欲望欲望更加高涨。其他方面还有齐声唱誓言、手拉手排成一圈的戒酒仪式。在日本几乎每个县都设有戒酒会,而每个县又分成若干地区开展活动。 饮酒嗜好者互诫协会 饮酒嗜好者互诫协会(alcohol anonymity A.A)是与戒酒会一样的由酒精依赖者组成的协会。A.A组织不同于有家人参加的日本戒酒会,即通过所谓的"12级台阶"的戒酒步骤来进行戒酒,而有没有匿名无关紧要,只要坚持完成戒酒者向神发誓的戒酒决心就可。它的理念是戒酒者承认自己无力,也无能与酒精依赖作斗争,但他坚信存在超自然的伟大力量在守护着他们,以及自己能够借助这一力量达到戒酒的目的。 自从美国传到日本后,以大城市为中心开展活动的A.A组织,适合于单身以及被家庭抛弃的人的戒酒或不适合在戒酒会中进行戒酒的人,也对其他依赖者如药物或食物依赖中的贪食症有帮助。 精神病友会*患者俱乐部 精神病患者组成的集会有两种:一种以治疗为目的的由精神病院、精神卫生机构、保健所牵头组织的集会。成员则症状大体上已缓解,但对于在社会上自立还存有焦虑的患者。由于这些人还不能完全靠自己的力量来运营组织的各项活动,所以需要专家及其他人的积极援助。 另外一种是正处于康复之中的患者组成的借助于专家帮助而自主举行活动的集会。其中,有名的如大宫的"食客的故乡",经常进行作业及研修会等活动。此外,还有东京*神奈川的"罗汉柏聚会"福岛的"朝花的故乡"、四国的"沙蚕会"等,都举办着各自独特的活动。两者的区别为后者直接由已缓解的精神病患者出任会长,参与运营和开展实质性的活动。 其他疾病的自助团体 东京有抑郁症者参加的"压抑、抑郁友人聚会",带有沙龙性质的该聚会只局限于小范围内。 除了心理障碍以外,也有慢性病或疑难病患者组织的"风湿病友会"、"胶原病友会"等,出于会员间获取超出医疗范围的信息及安全感的该聚会,由于受限于疾病的性质,会员难以通过自由集会来相互支援,而主要靠发行机关报进行。 由癌症患者组成的"道喜会"发展虽然缓慢,但要是把怀疑自己患了癌症而苦恼的人们也包括进来,那互助的色彩就更浓了。 今后也会有被称之为现代黑热病的艾滋病患者组成的集会,而成员则包括艾滋病患者以外的艾滋病家属,或担心自己患艾滋病而焦虑的人群,否则就难以站住脚。 家族间互助集团 特殊人群的家人容易卷入到危机之中,并蒙在鼓里,给患者带来不好的影响。因此,对于病程长、父母又很焦虑的患者,需要家族会和父母会的帮助。 精神障碍者家族会 精神障碍者家族会可分为在医院、保健所和精神卫生机构中的、由专家组织的家族会,以及以社区患者家庭为中心的家族会。前者的家庭治疗氛围比较浓,后者则通过组织类似政治团体活动来影响政府的政策。显然两者的作用都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组织者之间相互交流协调行动。"全国精神障碍者家族联合会"于1986年,召开了20周年的纪念大会,这也证明了这一全国性组织在日本国内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手拉手"父母会 由精神发育迟滞患者的父母组成的"手拉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