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马里兰州巴尔的摩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的约翰·吉尔哈特表示,胚胎干细胞族群看上去十分相似,“你实际上不可能只通过照片就能做出这是已转换的相同胚胎干细胞族群的结论。” 吉尔哈特是《科学》杂志审稿编委会成员,但他拒绝回答自己在论文发表之前是否检查过的问题。即使现在已知悉黄禹锡造假一事,但吉尔哈特还坚持认为单凭自己的肉眼很难发现造假之处。 黄禹锡的造假论文还展示了DNA指纹,论文宣称这些指纹来自患者DNA,在遗传上与干细胞系匹配。同级评审人员在这个问题上再次受到愚弄。据韩国首尔国立大学调查委员会称,评审人员的分析完全是基于患者DNA样本进行的。 马萨诸塞州剑桥博大研究院的戴维·阿尔特舒勒博士表示,仅通过监督正在进行的实验或分析正在测试的样本或许就能揭示这种弄虚作假行为。在黄禹锡论文造假丑闻败露后,阿尔特舒勒博士查看了DNA指纹数据,他表示自己从中没看出任何问题。阿尔特舒勒问道:“整个问题应归结于这个试管中的材料是来自于捐赠者的DNA样本,还是来自干细胞系DNA样本?” 同级评审制度很不完善,杂志的编辑们在尝试更好的办法。 同级评审的支持者承认,尽管黄禹锡论文造假之处对评审人员来说很难察觉,但同级评审制度本身还远不完善。1997年,《英国医学杂志》编辑对一项研究进行了描述:他们在一篇很短的论文中故意设置了八处错误,要求研究人员从论文中找出来。前《英国医学杂志》编辑理查德·史密斯说,在221名做出回应的研究人员当中,“所发现的只是两处错误。没有一名研究人员发现四处以上错误,另外还有16%的研究人员一处错误都未发现。” 有些杂志已采取措施,希望从他们那里发表出去的论文更“干净”。大约从2000年起,《美国医学会杂志》和其他重要医学杂志开始要求每位作者详细描述其对论文的贡献。《美国医学会杂志》副主编德拉蒙·雷尼说:“很显然,有人愿意说谎,欺骗人,但他们只能用同事很清楚的知识来弄虚作假,这样,他们造假的难度就会加大。那么以后他们必须为此负责。” 尽管许多医学杂志纷纷强制推行该做法,但布鲁姆任主编的几家物理学杂志和《自然》杂志还是对此不加要求,采取自愿原则。《科学》杂志也一直没有实行这一做法。肯尼迪说:“如果论文存在错误,最后弄到不得不撤消的地步,那么每个人都会因此受到影响。”他认为让作者描述其对论文贡献的做法或许“管理起来比较复杂”,造假者也许在其论文的贡献上更不诚实。 (责任编辑:泉水) |